【2021-09-12】
有个朋友,老公是德国人,50年代离开德国到澳洲,当时21岁,所以离开前顶多也就工作了小几年,此后一直在澳洲生活工作,最近有人告诉他老婆,你可以去德国领养老金啊,因为那人自己也是德国移民,已经领过了,有经验,于是我朋友就把资料寄过去了,果然领到了,不多,每个月180多欧元,但怎么也算个惊喜,于是大家都赞叹,德国的养老金制度可真不错啊,
【2021-09-12】
有个朋友,老公是德国人,50年代离开德国到澳洲,当时21岁,所以离开前顶多也就工作了小几年,此后一直在澳洲生活工作,最近有人告诉他老婆,你可以去德国领养老金啊,因为那人自己也是德国移民,已经领过了,有经验,于是我朋友就把资料寄过去了,果然领到了,不多,每个月180多欧元,但怎么也算个惊喜,于是大家都赞叹,德国的养老金制度可真不错啊,
【2017-03-07】
照这个替代方案,Obamacare被保留了一大半,去掉的主要是当初引发各州诉讼、涉嫌违宪的条款,保留的是迫使许多保险公司退出的负面激励条款,和最初的声势相比,这是很糟糕的结果。
这个『Obamacare Lite』(不是我取的名字)在有些方面好像比原版更糟,所以(1)福利果子派出去就是很难收回来,无论是真果子还是假果子,2)对本届国会共和党的预期需要调低一点了。
(more...)
【2016-05-18】
1)纳税额与投票权的分离是近代政治堕落的基础动力之一,
2)没有堕落的更彻底是因为庞大中产阶级的存在,
3)福利制度在不断放大食税阶层,
4)离开其社会结构基础,三权分立并不能自我维持,最高法院的刹车皮并非永远指望得上,
5)州权避免让事情变得更坏,但效果也颇为有限,
6)未来政治对立将更多表现为州际差异,
7)所以问题之一是保守派是否能赢得足够多的州从而控制参议院,而这取决于人口分布,食税人口向大城市化聚集或许是好事,
8)总有一天众议院也会拿参院开刀,就像当初下院对上院动手一样,
9)未来保守州会更强硬的抗拒联邦权力,
10)当这种抗拒达到禁止联邦官员入境执法的程度时,分裂便开始了
11)宗教是抵抗国家权力越来越深介入私人生活的另一把保护伞,宗教自由也是近年来能够帮助个人避免政府管制/干预的少数几条还在起效的宪法原则之一,但自由派正在不遗余力地摧毁这把保护伞,
12)好消息是,这一对抗将让更多基督教派站到自由一边,或许libertarians也不得不创个教派才能在法庭赢得对抗国家干预的豁免权
13)从百年以上的长期看,保守派终将凭借生育率而取胜,问题是在此之前文明崩坏到何种程度,制度重建会有多艰难
< (more...)【2016-04-28】
@whigzhou: 最近现金福利这话题蛮热烈的,就是用直接按人头发钱代替其他所有福利制度,这事@tertio 十年前就跟我讨论过,他把这方案称为公民年金,并认为这是所有福利制度里最好的,我同意这比其他福利制度都好得多得多,但我仍坚称,马尔萨斯已经告诉我们,这种方案同样注定难以长久维系。
@whigzhou: 今天再讨论这话题的话,我会补充一句:将年金方案用于不同民族或不同文化背景的群体,你会看到截然不同的效果,而其中有些效果远远不是福利主义者原本想要的那种。
@whigzhou: 这里有 标签:
昨天和小聂吃饭,聊起自动驾驶、机器人、失业和福利制度这一连串问题,早先我在《机器会将人挤出劳动市场吗?》一文中曾谈论过这事情,后来在微博上也有过讨论,自那以来的几次交谈,让我又有了些新想法,整理一下。
(我觉得这事情还是用对话体更容易表达清楚)
M:就像你在那篇文章里说的,随着机器智能与生产率提高、成本下降,到某个点之后,人类(或者可以更安全的说,大部分人类)的劳动在经济体系中将变得没有雇佣价值,那时候失业率岂不是会很高?
W:嗯,好像是这样。
M:这些失业者没有了收入,但手里仍然握着选票,所以到时候福利制度的大幅扩张就是不可避免的,对吧?
W:那倒不一定,失业者没有了工资收入,但可以有其他收入,只要他还拥有一些在当前经济体中租得出去的要素便可,或者更简单的说,只要他持有一份(比如)谷歌的股票便可。
M:可(more...)
The Legacy of Liberalism
自由主义的遗产
作者:Thomas Sowell @ 2014-11
译者:Luis Rightcon(@Rightcon)
来源:National Review,http://www.nationalreview.com/article/392842/legacy-liberalism-thomas-sowell
The current problems facing blacks in America owe more to the Great Society than to slavery.
美国黑人目前所面临的问题更多要归结于“大社会”的理念,而不是奴隶制
Supreme Court Justice Oliver Wendell Holmes said there were “phrases that serve as an excuse for not thinking.” One of these phrases that substitute for thought today is one that depicts the current problems of blacks in America as “a legacy of slavery.”
最高法院大法官Oliver Wendell Holmes曾说,使用某些习语是“停止思考的借口”。当今的一个代替思考的此类习语,就是将美国黑人眼下面临的问题描述为“奴隶制的遗毒”。
New York Times writer Nicholas Kristof (more...)
——海德沙龙·翻译组,致力于将英文世界的好文章搬进中文世界——
【2014-12-23】
@whigzhou: 福利制度最危险之处在于,它让一个人可以不必理解当地文化、不必尊重当地习俗、不必融入当地社会、不必遵守当地规范,也可以在那里活下去,而且活得很舒坦,活得理直气壮……人们迟早会看清这一点,问题是什么时候看清,是在Caliphate of Europe建成之前还是之后。
@勘書春雨靜:不能苟同。我作为一个有独立人格的个体,只要不偷不抢凭什么就一定要融入当地文化、遵守当地规范?(除非是法律规范)圣诞节时别人安圣诞树我坐家里听音乐不可以(more...)
【2013-02-04】
@科学探索 【狗是怎么被驯服的】研究称狼和狗的关键性区别,是长达几个世纪食用人类食品,导致狗狗具备了消化淀粉的基因,它们也因此能够依靠人类的剩饭剩菜繁衍下来,狗狗喜欢吃人类的食品的事实,支持了狗狗在人类定居点周围徘徊,食用人类的剩饭剩菜导致它们自我驯化的观点。http://t.cn/zYGu9IN
@whigzhou: 《The 10,000 Year Explosion》也指出了一个容易观察到却未引起重视的狗/狼差异:在许多野生种群中,公狼会与母(more...)
医疗是个越填越大的无底洞
辉格
2012年6月8日
近来,舆论对医疗保障问题的焦点,从之前的基本医疗服务普遍保障,转移到了大病给家庭带来的灾难性负担,动辄数十万的高昂医疗费让原本安康的家庭一夜间陷入绝境的报道不绝于耳,《柳叶刀》三月份发表的一份报告也显示了这一负担正在迅速加重;对此,有许多声音呼吁政府为大病医疗提供救助,4月18日的国务院通知,也已将8类大病纳入社会保障体系之中,另有12类将开始试点。
然而,指望社会保障来解决大病医疗负担问题是不可行的,将大病保障纳入社保体系,不仅会拖垮财政,也会让该体系整个破产;这是因为,医疗(more...)
欧洲青年失业率高企乃政策恶果
辉格
2012年5月29日
今年的国际劳工大会即将在日内瓦召开,这次会议的一大议题是青年失业危机,所以此前一周,部分与会者已在日内瓦召集了一个青年就业论坛专门讨论这一危机;按国际劳工组织总干事的看法,青年失业率高企是因为政策对青年人的忽视,而忽视又是因为政策制定过程缺乏青年人的参与。
如此看待政策与其社会效果之间关系的方式实在幼稚,仿佛只要政府里增加几个女议员女部长,女性状况就会改善了,照此逻辑,婴儿和动物的状况恐怕就永难指望因政策而改善了;其实,青年就业问题从来未被忽视,在问题最严重(more...)
不应强求雇主承担丈夫的责任
辉格
2012年5月9日
近日,国务院公布了《女职工劳动保护特别规定》,在原有规定的基础上,全面扩大了雇主对女性雇员的特别责任,特别是与生育和哺乳有关的责任,包括延长产假、新设流产产假、承担产检和流产费用、提供哺乳条件等等,并对违规行为规定了更加具体而严厉的惩罚措施。
因为天然的承担了生育和哺乳的任务,加上与此有关的生理条件,女性在职业市场上先天的处于不利地位,难以在照顾孩子的同时独立维持生计,正因为此,人类自古以来便采用了男女配偶分工合作的核心家庭模式,女性用她们宝贵的生育能力换取男性(more...)
从猫狗党看博爱和福利主义
辉格
2011年4月19日
最近,一群动物保护者又完成了一项震惊世人的壮举,经过极具效率的侦查、联络、召集和跟踪,在高速公路上成功拦截了一辆长途贩运犬只的大货车,并在长时间僵持和谈判之后,以大约200元一条的价格买下了这500多条狗;令人称奇的是,这一声势浩大、众目睽睽的行动,居然躲过了交警的处罚,足见其组织能量之大。
喜爱动物,特别是喜爱猫狗马兔猴等其形象已深植于我们文化的动物,是许多甚或多数人都会有的情感,也因此,许多人会在家里豢养宠物,但是,他们中很少有人会成为上面看到的那种动物保护者,这并不是因(more...)
制度变革不是调鸡尾酒
辉格
2011年4月18日
近日,秦晖教授在接受网易《意见中国》栏目专访时,再次阐述了他十年来不断鼓吹的“共同底线”理论,所谓共同底线的意思是:右派要自由,左派要社会福利,尽管理论上两者存在冲突,可既然中国的现实是,自由比左派视为福利国家典范的瑞典还少,而社会福利比右派的典范美国还少,所以现阶段左右双方很容易找到一条共同底线。
用秦晖的话说:“我们的福利不能低到连美国人都不能容忍的地步;我们的自由也不能低到连瑞典人都不能容忍的地步”,因而在到达共同底线之前,左右不妨各自争取福利和自由,即他常说的“左手争福利,右手争自由”(more...)
北大那只哲学猫曾一度风靡网络,相信不少人都有印象,这次来北大住了两天,才发现,原来在这儿,如此雍容福态,神闲气定,不抓老鼠,整天沉湎于哲学思考的猫,不是两三只,而是几百只,它们就这样猫腰驼背,四爪收拢,双眼眯缝,三五成群的蹲伏于路边草地上,茶饭无忧,饱食终日……
就我所见,这些猫看上去都非常相似,除了年龄和毛色,而毛色似乎只有三种,很明显,它们在血缘上非常接近。
当我看到这幅景象时,大脑里立刻闪过了Wall-E里那艘太空船上那些白白胖胖的地球移民,
随后,又闪过了方力钧画中的那些光头……
(more...)
北大那只哲学猫曾一度风靡网络,相信不少人都有印象,这次来北大住了两天,才发现,原来在这儿,如此雍容福态,神闲气定,不抓老鼠,整天沉湎于哲学思考的猫,不是两三只,而是几百只,它们就这样猫腰驼背,四爪收拢,双眼眯缝,三五成群的蹲伏于路边草地上,茶饭无忧,饱食终日……
就我所见,这些猫看上去都非常相似,除了年龄和毛色,而毛色似乎只有三种,很明显,它们在血缘上非常接近。
随后,又闪过了方力钧画中的那些光头…… 在享受了片刻美妙的科幻感觉之后,我对陪我一起漫步校园的zhangiii说,这可是一次难得的福利主义实验,我猜,不久之后这些猫就要面临计划生育政策了,呵呵,zhangiii说,说不定已经开始了呢…… 我们都好奇,如此有潜力的题材,为何至今没有八卦记者来挖掘一下呢?按一:本文体现了我的马尔萨斯主义(加上“我的”二字是因为我发现几乎所有经济学家在使用马尔萨斯主义一词时的含义都与我不同,而且是误导性的)与经济学主流传统所奉行的边沁主义的根本分歧所在。
按二:很像听听laoyao对本文的意见,我写它的时候就一直在想着他的积极心理学,呵呵。
收入差距本身不是问题
辉格
2010年6月12日
所谓的收入分配改革已成山雨欲来之势,从参与其事的部门和机构中所传出的信息也显示,政府的某种矫正方案很可能在年内推出;目前还没有任何信息让我们判断,将有哪些手段会被用来矫正收入差(more...)
按一:本文体现了我的马尔萨斯主义(加上“我的”二字是因为我发现几乎所有经济学家在使用马尔萨斯主义一词时的含义都与我不同,而且是误导性的)与经济学主流传统所奉行的边沁主义的根本分歧所在。
按二:很像听听laoyao对本文的意见,我写它的时候就一直在想着他的积极心理学,呵呵。
收入差距本身不是问题
辉格
2010年6月12日
所谓的收入分配改革已成山雨欲来之势,从参与其事的部门和机构中所传出的信息也显示,政府的某种矫正方案很可能在年内推出;目前还没有任何信息让我们判断,将有哪些手段会被用来矫正收入差距,因此对未来的方案也无从评估,不过,仅从把收入差距本身视为症结所在这一点来看,有关部门似乎并未摸清脉象,更未摸到门道。
当前的贫富差距确实异常严重,但这只是一个表象,反映了其背后的诸多制度弊端和不公正;如果说这是一种危险,那也是导致它的那些因素所带来的危险,即便这些因素并未导致贫富差距,也同样危险,或者,其导致的差距被再分配政策强行扭转了,危险也会同样存在,相反,若这些因素被消除了,即便贫富差距依然存在,也不会对社会安定有什么威胁,换句话说,贫富差距本身不是问题。
通常认为,通过赋予个人以满足各种需要所需的购买力,财富可以带给人适意、快乐和幸福,这是没错的,但是财富给人幸福的方式,是动态和相对的,即,满足感并非来自你拥有某种东西这一事实,而是来自你从不拥有到拥有这一变化,或你意识到身边其他人不拥有而你却拥有这一事实:一个刚刚做砸一笔生意的亿万富翁,未必会比一个刚刚挣到50块工钱的搬运工更快乐。
所以,我们无从知道,更高的财富水平,或者更小的贫富差距,是否会让一个社会更和谐;缩小贫富差距,或许减少了穷困者的痛苦和焦虑,但也降低了较富裕者的快乐和适意;我们只能知道,财富增长的过程可以带来更多快乐;而且,即便我们能够消除由差距所带来的痛苦和焦虑,是否值得这么做呢?
如同快乐和满足感一样,痛苦和焦虑是进化过程为我们设计的激励机制,它确保了我们以生存和繁衍为目标的行为模式得以正常运行;焦虑机制被设计的很灵活,其阈值会随条件的改变而升降,要消除它们,需要抹除一切细微的差距和波动,到那时,或许每个人都会过的像唐氏综合征患者那样无欲无求、天真快乐了,但这果真是我们所要的结果吗?那时候,支撑我们每日劳作、求知、逐利、争胜、探索、创造的动力还存在吗?整个文明还能维续吗?
作为个人,喜欢宁静淡泊,讨厌紧张、焦虑和富于挑战性的生活,是无可厚非的,但对于社会整体,任何人是否有权主张它该变得更紧张或者更宁静?谈论总体的幸福水平是无意义的,因为快乐属于个人,不可加总和平均;唯一有意义的问题是:何种焦虑会导致和平合法的努力和竞争,而何种焦虑将导致破坏性甚至反社会的行为?
显然,如果引起我焦虑的种种差距,多数是由个性、天赋、机遇、努力和声誉等方面的差别所造成的,将更可能激励我去挖掘天赋、培养能力、寻找机遇、努力工作和建立声誉,相反,如果我所目睹的种种差距,多半来自特权、舞弊、欺诈、暴力侵占、杀人越货、欺行霸市和政治谋略,那么,我当然更可能努力投身于此道;所以,真正的问题是:差距是由什么造成的?
一个法治良好、权利有保障、机会开放的社会,贫富差距不会危及社会秩序;在个人消费上,富人和穷人的差距远不如基尼系数所显示的那么大,富人的财富大部分用于投资和社会性消费(比如慈善和学术赞助)上,而这些活动多少都能惠及穷人;即便从福利均等主义的角度出发,也没有理由让更多的人来控制这笔投资,除非再分配的程度达到能削减资本家个人消费的程度;实际上,从诺贝尔、卡内基、洛克菲勒、福特,到盖茨和巴菲特,他们所积累的巨额财富,只有很小部分变成了其个人和家族的消费。
相反,在一个缺乏法治、机会依赖于特权、财产权也得不到保障的社会,富人们要么及时行乐,在失去权势之前尽快享用财富,要么不得不拿出很大一块资源,去保护财产免受侵夺,去谋求和维持其特权地位,去到种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合纵连横中争得有利位置,而从所有这些开销中,善良的穷人是分不到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