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6-26】
@whigzhou: @sw小橘子 问我『制度决定下限,文化决定上限』这句话是不是我说的,我说这么格拉德维尔的话不像是我说的,不过这句话确实道出了一些真相,并且和我的社会进化理论相合,我的理论就是雪球模型,从人性到文化到基础政治结构到制度到可见的繁荣状况,每一外层的可能性皆受制于内层的性质与禀赋,
@whigzhou: 所以从短期看,内层结构的性质限制着外层的可能性,而从长期看,特定性质的外层的持续存在,对内层也构成了选择压力,因而也改变着内层的性质,我将这一改变称为(广义的)鲍德温效应。
@whigzhou: 我也曾为这套理论找过一句格拉德维尔式的警句『英国人无论到哪里都能建立起自由社会,德国人和日本人无论到哪个自由社会都会成为模范公民,犹太人和华人无论到哪个自由社会都比其他民族会挣钱……』,无奈还是不够短不够朗朗上口。
@whigzhou: 还要加上后半句『在长期经历不同制度之后,香港文化已不同于广州文化,东德人也已不同于西德人,北朝鲜人更不同于南朝鲜人』
@whigzhou: 有关个人认知能力和人格特质的研究很多,但针对族群比较的研究还很少,历时性的研究则更少,所以我们远未弄清那些特质(及相应的遗传基础)在支撑着宪政、法治、宽容、开放等文明的关键元素,但我们可以设想一下,某些重要特质的改变可能会引出何种结果。
@whigzhou: 不妨从一个分歧最小的特质开始,假如英国人的IQ分布拉低两个标准差,顶级科学家就消失了,再拉低一个标准差,整个科学社区就没了,这大概不会有疑问,
@whigzhou: 再考虑经验开放性,假如一个民族的经验开放性的统计分布拉低两个标准差,该民族就不会有出色艺术家了,再拉低一个标准差,所有艺术活动都消失了,这一点不太确定,或许经验开放性不是很好的指标,但我很确信必定可以找到某项特质来评估这一点
@whigzhou: 再考虑法治,法治能够存续的前提是绝大多数人在绝大多数场合愿意自觉遵守规则,否则再强大的司法机器也没用,那么一个族群的尽责性分布拉低两个标准差结果会如何?情绪稳定性也拉低两个标准差呢?
@whigzhou: 道德感又如何?普通法的要义便是:凭良心和常识即可自行判断某一行为是否正当,在一个普遍缺乏道德感的群体,这样的体系能够存续吗?道德感无关于人格特质吗?
@沉默的马大爷: 智商拉低两个标准差,意味着有一半人是弱智,别说科学社区,整个社会都崩溃了。。大部分族群差异达不到这个量级,组内差异一般要高于组间差异
@whigzhou: 两个标准差是夸张了点,但绝非不现实,请看右表 http://t.cn/hByJ2N 不许随便说人弱智,人家要不高兴的
@whigzhou: 确实,消灭顶级科学家大概一个标准差就够了
Vivek @ 2020-09-25, 22:37
「有关个人认知能力和人格特质的研究很多,但针对族群比较的研究还很少,历时性的研究则更少,所以我们远未弄清那些特质(及相应的遗传基础)在支撑着宪政、法治、宽容、开放等文明的关键元素,但我们可以设想一下,某些重要特质的改变可能会引出何种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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