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5-25】
@whigzhou: 早先听一位生物学家(忘了是谁)说过威尔逊是他见过最讨厌的人,现在知道原因了,他是南方人,浸礼会教徒,后来虽然宗教热情消退,但始终未放弃基督徒身份,并且认为宗教信仰和科学追求并非不可调和,虽然没明说,但从字里行间看,他在政治上显然也是偏向保守派的,这样的人在波士顿圈子里被讨厌太正常了。
@winternight39:所以说辉总也认可这种教育方式吗?
@whigzhou: 难道我又无意间暗示了什么言下之意?
@whigzhou: 我在这事情上没有强烈的看法,我相信存在许多种好的教养方式,适合不同的孩子,我也相信存在许多种坏的教养方式,而且多数孩子不会被它们害得太惨
@whigzhou: 有一种啰嗦可能是被读者逼出来的,仅仅为了预先澄清你并没有某种言下之意,澄清所需篇幅取决于你能遇见到的可能被揣摩的言下之意有多少种,有时该数值会很大。
@不是倪匡: 喜欢猜测言下之意似乎倒不是从小接受“作者这么说想表达什么观点”训练的某国人所特有的。我猜这大概可以算是人类不同族群之间共有的一种模因(meme),最初可能是这样的:善于猜测他人言下之意的人更容易在社交生活中如鱼得水。
@whigzhou: 关键在于特定问题情境下假阴性与假阳性的得失比差异
@whigzhou: 依我看,这一差异是领域特异的,某些问题情境下,人们会降低检测阈值,因为相比误读的代价,错过的代价太高,这有点类似于沃森测试所揭示的那种逻辑敏感度的领域特异性
@whigzhou: 因为是领域特异的,所以也是生态位特异的,因为处于不同生态位的个体所面临的高频或重大问题的领域各不相同
@whigzhou: 进而,因为是生态位特异的,所以也确实有可能会存在一点点文化差异,因为不同文化的平行生态位为此类倾向提供了不同的训练环境
@whigzhou: 举个具体点的例子来说明我的意思,比如你是一位A股股民,新闻联播和各种红头文件是你的重要信息源,为了从这些充斥套话的材料中读出一点点 苗头,你必须将揣摩言下之意的阈值调得极低,长期处于这样的训练环境中,你可能会更习惯于采用低阈值策略,当然这只是一个例子,但我觉得,某些文化确实对个体采用低阈值策略施加了更大压力(或诱惑),至少在某类情境或某些生态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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