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2-27】
2018年各国25-64岁人口的博士比例,斯洛文尼亚有点出格,
Figure B7.1. Share of 25-64 year-olds with a doctorate (2018)
doi.org/10.1787/f8d7880d-en
@乔伊斯想谈恋爱:为什么斯洛文尼亚会一枝独秀啊
@whigzhou: 我的猜测是因为90年代从南斯拉夫各邦刮了很多奶油过来,因为它是各邦中唯(more...)
【2021-12-27】
2018年各国25-64岁人口的博士比例,斯洛文尼亚有点出格,
Figure B7.1. Share of 25-64 year-olds with a doctorate (2018)
doi.org/10.1787/f8d7880d-en
@乔伊斯想谈恋爱:为什么斯洛文尼亚会一枝独秀啊
@whigzhou: 我的猜测是因为90年代从南斯拉夫各邦刮了很多奶油过来,因为它是各邦中唯(more...)
【2021-08-21】
又发现一个和科普特人类似的案例,印度的帕西人(Parsees ),其祖先是波斯人,伊斯兰征服之后,从波斯逃到印度,坚持琐罗亚斯德信仰,是当今少数几个琐罗亚斯德群体之一,他们的社会/经济成就比科普特人更突出,总共只有几万人,却在印度各界获得了与其人口比例极不相称的成就,
而且帕西人和伊斯兰世界的其他宗教少数群体不同,他们离开了那里,因而没有经历人头税的选择机制,依我看,他们经历的是另一种选择机制:上层精英的地位和官方宗教绑定更为紧密,因而更倾向于抵制外来征服者的改宗压力,最终,拒绝改宗的宗教少数派中,精英的比例显著高于社会其他群体,
而琐罗亚斯德教是伊斯兰征服之前萨珊帝国的国教,满足上面的条件,
【2020-07-19】
@LIQUIDITY_NOTES @学经济家 1900以来各个国家前1%人群收入比重的数据,很有意思的是英语国家(美、英、加、澳、爱)都是U型走势;而欧洲大陆(法、西、荷、丹)和日本则呈现L型。
@学经济家: 以前金融资本视角系列长文中提过“里根-里甘-沃尔克节点”,视为划时代(金融视角里一战二战节点权重低于这个)。英语国家可视为超大市场(相比德日法语);全球投资的能力更强;对全球资本、精英还有富豪(以及官二代)的吸引力也更强。
(more...)【2019-06-06】
John Hancock公司的这个寿险产品是我见过最好的健康生活方式督促器,可是有人就不高兴了,说嘎呋闷特该管管了,同是这批人,若是换作没啥鸟用的可乐税或餐桌盐瓶禁止令,大概会拍手叫好,好笑的是,这个博客的名字叫ProMarket,Pro你个头
On September 19, 2018, John Hancock, one of the oldest life insurance companies in the US, made a radical change: it (more...)
On September 19, 2018, John Hancock, one of the oldest life insurance companies in the US, made a radical change: it stopped offering life insurance priced by traditional demographics like age, health history, gender, and employment history.
Instead, John Hancock began offering coverage priced according to interactions with policyholders through wearable health devices, smartphone apps, and websites. According to the company, these interactive policies track activity levels, diet, and behaviors like smoking and excessive drinking. Policyholders that engage in healthy behaviors like exercise or prove that they have purchased healthy food receive discounts on their life insurance premiums, gift cards to major retailers, and other perks; those who do not presumably get higher rates and no rewards. According to John Hancock these incentives, along with daily tracking, will encourage policyholders to live longer and have lower hospitalization-related costs.
保险商信息获取和风险甄别的革命性提升,无疑会深刻改变保险业态,但说那会摧毁保险业的存在基础,就有点杞人忧天了,常见的一种担忧是,假如保险商都抢着刮蛋糕上的奶油,剩下的劣质客户的保费就会高到没销路的程度,可问题是,要刮掉多少奶油才会出现这种局面?保险商若是全知上帝,保险业就不复存在,这大概没错,但他们远非全知,他们采集信息的能力确实在迅速提高,但消费者的一种可能反应是提前买,在风险相关信息变得可采集之前就买,有何理由认为这种需求不会有供应商来满足呢? 还有一种可能性,被刮剩下的蛋糕渣或许单独无法成为有价值的保险开发对象,但仍可能和其他产品组合起来而变得市场可行,比如抽烟喝酒胡吃海喝的没人愿意保,可是早死也有早死的好处啊,和年金结合起来就是个办法,若是再放弃几种续命治疗,好像还挺有吸引力的吧。犹太人为何那么聪明
——两种选择力量如何塑造少数族群的独特禀赋
辉格
2016年2月27日
“犹太人特别聪明”——这恐怕是最难反驳的一句种族主义言论了。
自诺贝尔奖设立以来,犹太人共拿走了19%的化学奖、26%的物理奖、28%的生理与医学奖、41%的经济学奖;在其它顶级科学奖项中,这个比例甚至更高,综合类:38%的美国国家科学奖、25%的京都奖,数学:25%的菲尔兹奖、38%的沃尔夫奖,信息科学:25%的图灵奖、37%的香农奖、42%的诺依曼奖;在非科学领域,犹太人还拿走13%的诺贝尔文学奖,1/3以上的普利策奖,1/3以上的奥斯卡奖,近1/3的国际象棋冠军。
犹太人在科学和艺术上的成就着实令人惊叹,他们以世界千分之二的人口,在几乎所有科学领域都拥有1/5到1/3的顶级学者;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取得了如此惊人的成就?
考虑犹太民族的独特性,就难免想到他们在大流散(The Diaspora)之后所面临的特殊文化处境;丧失故国、散居各地的犹太人,无论最初在罗马帝国境内,还是后来在西方基督教世界和东方伊斯兰世界,皆处于少数族地位,而且因为拒绝改宗,长期被排斥在主流社会之外,不仅文化上受歧视,法律上也被剥夺了许多权利,屡屡遭受迫害、驱逐、甚至屠杀。
在中世纪欧洲,经济活动、财产权利和法律地位都与宗教有着难分难解的关系,作为异教徒,犹太人不可能与基督徒君主建立领主-附庸关系从而承租土地,无法组织手工业行会(因为行会也须以附庸身份向领主获取特许状),也无法与贵族通婚以提升社会地位,甚至无法由教会法庭来保障自己的遗嘱得到执行……总之,作为封建体系之基础的封建契约关系和教会法,皆与之无缘。
这样一来,他们就被排斥在几乎所有重要的经济部门之外,留给他们的只有少数被封建关系所遗漏的边缘行业,比如教会禁止基督徒从事(或至少道德上加以贬责)的放贷业,替贵族征收租税的包税/包租人,与放贷和收租有关的私人理财业,以及少数未被行会垄断的商业。
这些行当的共同特点是:缺乏垄断权保护因而极富竞争性,需要一颗精明的头脑,读写和计算能力很重要;这些特点提示了,犹太父母可能更愿意投资于孩子的教育,提升其读写计算能力,以及一般意义上运用理性解决问题的能力。
这一投资策略迥异于传统社会的主流策略,在传统农业社会,人们为改善家族长期状况而进行的投资与积累活动,主要集中于土地、上层姻亲关系、社会地位和政治权力,但犹太人没有机会这么做,因而只能集中投资于人力资本,而且在随时有着被没收和驱逐风险的情况下,投资人力资本大概也是最安全的。
正如一些学者指出,按古代标准,犹太人确实有着良好的教育传统,比如其宗教传统要求每位父亲都应向儿子传授妥拉(Torah)和塔木德(Talmud)等经典,在识字率很低的古代,仅从经文学习中获得的基本读写能力也相当有价值。
然而这一解释有个问题,假如犹太人的智力优势仅仅来自其教育和文化传统,那就无法说明,为何近代以来,当这一文化差异已不复存在(或不再重要),他们的智力优势却依然显著?实际上,现代杰出犹太科学家的教育和成长经历中,犹太背景已无多大影响,甚至犹太认同本身也已十分淡薄了。
为解开犹太智力之谜,犹他大学的两位学者格里高列·科克伦(Gregory Cochran)和亨利·哈本丁(Henry Harpending)在2005年的一篇论文中提出了一个颇为惊人的观点:犹太智力优势是近一千多年中犹太民族在严酷选择压力之下的进化结果,因而有着可遗传的生物学基础;在2009年出版的《万年大爆炸》(The 10,000 Year Explosion)一书中,他们专门用一章介绍了这一理论。
他们认为,犹太人中表现出显著智力优势的,是其中被称为阿什肯纳兹人(Ashkenazi)的一个分支,其祖先是9-11世纪间陆续从南欧和中东翻越阿尔卑斯山进入中欧的犹太移民,和留在地中海世界的族人相比,他们遭受的排挤和限制更加严厉,职业选择更狭窄,而由于前面所说的原因,这些限制对族群的智力水平构成了强大的选择压力。
如此特殊的社会处境,使得聪明好学、头脑精明的个体有着高得多的机会生存下去,并留下更多后代,经过近千年三四十代的高强度选择,与高智商有关的遗传特性在种群中的频率显著提高;据乔恩·昂蒂纳(Jon Entine)和查尔斯·穆瑞(Charles Murray)等学者综合多种来源的数据估算,阿什肯纳兹人的平均智商约110(科克伦的估算值更高,为112-115),比美国同期平(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