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0-24】
@whigzhou: 拉美就是个《宪法》印刷厂,多米尼加共和国有过32部《宪法》,另外三个国家各有过20多部,全拉美加起来估计怎么也有几百部吧,智利在其中倒不算多,9部,不过最后这部在其40年历史中已被修改了19次,可能智利人嫌自家印刷量太落后,所以最近又吵着要推倒重印,真是舍得纸张,感觉就像没脑子的人整天吃猪脑说是要补脑。
【2020-10-24】
@whigzhou: 拉美就是个《宪法》印刷厂,多米尼加共和国有过32部《宪法》,另外三个国家各有过20多部,全拉美加起来估计怎么也有几百部吧,智利在其中倒不算多,9部,不过最后这部在其40年历史中已被修改了19次,可能智利人嫌自家印刷量太落后,所以最近又吵着要推倒重印,真是舍得纸张,感觉就像没脑子的人整天吃猪脑说是要补脑。
【2020-10-24】
高等教育和雇佣需求脱钩的结果是,创造了一大批这样的人:他们认为自己配得上且应得的社会地位,远远高于凭其能力与资源所能挣得的地位,这无疑是革命锅炉的好柴禾。
【2020-10-18】
@whigzhou: 从1580年代到1710年代,耶稣会从里斯本向中国教区派送了几百位传教士,其中大约50%死在海上,他们的航程通常分为两段:里斯本-果阿,果阿-澳门,看起来每段的死亡率将近30%,考虑到新派出的传教士大多是三十多岁的健康壮年人,死于酗酒/打斗/事故的也极少,普通船员/乘客的死亡率只会更高。
@野人闲谈历史:托马斯•索维尔的《美国种族简史》中说,18和19世纪,从非洲运往美洲的黑奴,路途中的死亡率估计是9%到16%
@whigzhou(more...)
【2020-09-06】
有关近十几年越拉越大的民调误差,我听到过两种解释:
1)调查接受度偏差,即,被访者接受或拒绝调查的几率,并不独立于其镇痔立场,保守派更可能拒绝,特别是反建制保守派,因为他们把民调机构(和主流媒体/大学/NGOs等一样)视为建制机构,并且被自由派所控制,所以更倾向于拒绝理睬,
2)投票率偏向,对于受访者,接受主动找上门的调查,成本极低,远低于大选日真正去投票的成本,而这两者间的差距在镇痔光谱上的分布并不均衡,比如,作为保守派重要票基的郊区中产,投票率远高于内城贫民,后者是自由派票基。
@_bear_:还有一个是抽样的比例。调查机构会根据历史数据预估选民的投票热情,然后定一个取样比例,比如40%左派,35右派和25%中间派,但最近选民的热情显然不同以往
@whigzhou(more...)
【2020-10-17】
@waayne 蓝州人搬到红州,会继续投票给税收福利主义的民主党,这有点奇怪,为什么?
主动搬迁的应该是公司,人只是在跟着工作机会搬迁,并没有明确蓝红的劣优,而公司是有判断的。
@whigzhou: 1)多数人并不会把所有意见/立场打包捆成R/D两捆,虽然有些人有此倾向,2)多数选民并不会在市镇/州/联邦轩菊上一律做同色选择,虽然有些人会,3)蓝红移民的党派持久度随时间推移而递减,而随着世代更替,他们后代的(more...)
【2020-10-12】
@whigzhou: @Drunkplane-zny 问了我两个问题:
1)你老早就许诺说要好好写一写伦理学话题,怎么到现在还没兑现?
2)当我需要判断某个行为、某件事是否是对的,是否是合乎正义的,是否应该支持时,除了道德直觉,还能依靠什么?如果要依靠理性思辨,那么出发点应该在哪里?
一直没写是因为感觉可能没多少人爱看,所以出版商大概也不会感兴趣,也就是说没钱挣,所以只能等到哪天不那么缺钱了再说。
你出的题目很大,我先简单说几句:
1)道德判断首先和最终依靠的,是个人的道德直觉,
2)但这并不是说,理性在其中不能起作用,理由如下,
3)即便在同一件事情上,直觉也常常会相互冲突,因为一件事情有多个面相,分别触发不同直觉,而它们得出的判断可能不一致,
(more...)【2020-10-11】
@whigzhou: 正中动脉(median artery)是人类胚胎期给前臂供血的主要动脉,对于多数人,这条动脉会在成年后消失,其功能由桡动脉和尺动脉接替,可是生理学家最近发现,过去一个多世纪中,越来越多成年人保留了这条动脉,其比例从1880年代的10%上升到了30%(另一说35%),这种情况部分源自基因改变,部分由孕妇生理状况所致。
【2020-10-09】
@whigzhou: 听了个podcast,是Russell Roberts请Pete Boettke谈奥派经济学,谈到奥派对方法论个人主义的坚守时,两人就兴奋的不得了,沆瀣一气的大肆攻击方法论个人主义的偏离者,其中Roberts的一句话最具代表性,翻译个大概:你不能说国会决定如何如何,国会没能力做决定,做决定的是一位位议员,集体决定只是从众多个体行动中涌现了出来而已。
直让人忍俊不禁,不知道把国会换作公司他们会怎么说。
而且持这种想法的人在奥派和libertarians里确实很多,这是个老话题了,不过既然提起,不妨(more...)
【2020-10-05】
@迢书 假如非要用一个指标衡量出版自由,不能用出版了多少书,而要用禁止出版了多少书。其他自由同理。
@whigzhou: 不对吧,北高丽这个指标好像是零。
@一步逃离危墙: [允悲]例外,例外
@whigzhou: 是基础假设不对,不是例外,和用『报纸天窗率』评估新闻自由度犯了同样错误
@whigzhou: 实在要设计一个单一量化指标,我看还是用『加权平均的书号成本/定价比』比较好,书号成本包括所有enab(more...)
【2020-10-03】
@whigzhou: 一方面,人们总是高估自己正在经历的事情的重要性,另一方面,事后被发现真正重大的事情,在发生之时却往往会被低估。
@whigzhou: 一件在发生时被大大低估的事情是一战,欧洲人对打仗太熟悉了,都不觉得是什么大事,而且想着很快就会结束,另一件略有不同的是肯尼迪遇刺,很多人都感觉这是件大事,可是几乎没人预料到它究竟大在哪儿。
@布鲁小橙子:所以大在哪
@whigzh(more...)
【2020-10-01】
@尼克安闲 #算算战争帐# 战争不是让你捐三个月工资,而是把你洗劫一空
@张平特拉维夫: 确实!以色列人如果有机会和平,绝对不会继续打仗。这个国家基本上有点多的钱就都投到国防里去了,普通老百姓生活并不容易:收入税极高,物价也极高,因为物价里有大量的政府税,最终也是去了军队。
@whigzhou: 所以战争向来就是创造平等的最有效手段
@whigzhou: Walter Sche(more...)
【2020-10-01】
@whigzhou: 一种治疗软骨发育不全症(achondroplasia)的药物最近三期临床试验,效果和安全性看起来都不错,软骨发育不全症是导致侏儒的主要原因(约占70%,其余多为生长激素缺乏所致),这预示着,侏儒症或许在一代人之内便会消失。
你可能会觉得,这当然是个好消息,错了,很多人表示他们并不开心,或至少十分担忧,包括几个侏儒协会的领导,侏儒权益活动家,研究侏儒身份认同及相关伦理问题的哲学教授……,详情可见卫报的这篇报道:
这个故事对我们理解平权运动,平权活动家,身份政治,当代进步主义……,都是一个极好的观察窗口,摘录几段颇有代表性的评论:
Leah Smith, a spokeswoman for Little People of America (LPA)——
People like me(more...)
Leah Smith, a spokeswoman for Little People of America (LPA)—— People like me are endangered and now they want to make me extinct.
Mark Povinelli, president of the LPA—— the drug “is one of the most divisive things that we’ve come across in our 63-year existence”
Gillian Martin, a tutor and chair of the Restricted Growth Association, the British charity that supports people with dwarfism—— “people who are genuinely afraid of where this could lead”
Joe Stramondo, a professor of philosophy at San Diego State University and a disability rights activist—— We recognise our situation as being one of oppression, and of being subjected to stigma as being the main source of our difficulty in the world. When you have that community, that sounding board, you’re going to have more pushback to a drug like this.
Erin Pritchard, lecturer in disability and education at Liverpool Hope University, who has achondroplasia—— But to get rid of my identity as a person with dwarfism, to make me grow so that I fit in society and I don’t get stared at, pointed out, laughed at, photographed, I think that’s where it gets problematic, because I should not have to change to fit in with a prejudiced society.